不知过了多久,以露渐渐苏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熟悉的景象,她竟然躺在自己卧室里的床上,“难道是个梦?”以露不禁想到,但是低头看见自己一丝不挂的装束才让以露认清现在的现实。此时天以黑透,明显以露昏睡了好几个小时。“你醒了,我已经给你注射了葡萄糖,你的体力估计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吧,辞职手续我已经替你办好了,从今以后你就要过全新的生活了。”张君站在旁边,不知道心里又有了什么打算。“放过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以露无力的哀求道,“想要得到高潮时候的你才是真的你哦,你以后会一直保持在那种状态下的,好好享受做性奴的快感吧。”张君不顾以露的哀求,将以露服了起来。这时以露才发现自己床旁边放着一个像鸭子一样的东西,屁股后面还伸出两条充满螺纹并且极度扭曲的棒状物体。“我要带你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在那里,你再也不用担心会被发现你那淫荡的爱好,但是最近这几天,你要留在家里,享受我为你特别设计的机器,后天我会再来接你,到时候,你可能真的就会变成一个只知道祈求大鸡巴的肉虫了,好好享受吧。”张君边说,边将以露扶起,让她骑坐在这个鸭子似的物体上,两腿折叠起来,在机器的两侧用上面的皮带固定住,而机器后边的两根棒棒正好对准了以露的小穴和后庭的位置,噗噗两声,分别深深地插了进去。“啊~~~”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以露还是经不住如此大的刺激,喊了出来。然后张君又将以露脖子上的项圈与鸭子的头部连了起来,鸭子的头部上还有一个巨大的阳具式的口塞,带上之后阳具的端部紧紧地顶在了以露的喉咙上,而且以露只能俯身趴下,整个身体压在鸭子式的机器上,以露的胸部刚一接触机器,就触电式的弹了开,原来在胸部对应位置上,凸起密密麻麻的小触手,不断刺激着以露的乳头和乳晕,张君将以露强行按下,并紧紧的扎上机器上以露腰部的皮带,让以露不能挣脱分毫,最后又将以露的双手绕过鸭子的头部,在身前用皮带扎紧。“你的原味内裤和丝袜我就帮你收藏了,这个还要用来接待我一位高贵的客人,味道还真是美味啊。”张君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到了以露的那条内裤和丝袜,现在以露身上仅仅穿着那双2c高跟鞋,张君将内裤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一脸陶醉的样子。以露呜呜的晃动着身子,但现在的他紧紧地和机器连接着,就连一分一毫都不能移动。“口塞通过插管会定期将葡萄糖从龟头处射进你的嘴里哦,就像射精一样,喜欢吧。而且我还在里面加了别的东西,会让你身体更加敏感并一直保持亢奋哦,最近这两天你一定会爽翻天的,好好珍惜吧,以后不会这么轻易就赐予你高潮的,我的小奴。动静不要太大哦,不要忘记你的邻居也在哦。如果她听到了,我会让她跟你作伴的。”张君说完,给以露带上眼罩,让她在无尽的黑暗中失去了时间概念。然后就是“嗡嗡嗡”机器运行的声音,接着一声关门声,张君离开了以露的公寓。 机器嗡嗡的运行了几秒钟,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突然以露感觉身上的皮带突然收紧了,将她身上的肉捆得一块凹一块凸,并且后面的两根恐怖的棒棒开始一边震动一边向双洞的深处螺旋前进着,“唔~”以露从来没受过如此激烈的刺激,身体不住地痉挛起来,脚趾由于过度的紧张开始抽筋起来,正在这时,乳头处的触手也开始运动起来,不断地扎刺,剐蹭,包裹着以露的乳头和乳晕,让以露一时酥麻难耐,同时口塞通过插管也开始源源不断得将混着葡萄糖和春药的液体射进以露的喉咙,让他享受着口爆的快感。全方位的刺激让以露没坚持几分钟便喷射开来,“噫,要去了”这是以露残存的最后一点思维,下体的淫水一股一股的喷射,可能是春药的作用,高潮过后以露竟然丝毫感受不到发泄之后的倦怠,反而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想要再次达到顶峰,一次次的高潮似乎并不能发泄以露心中的欲火,甚至还将那团火撩拨地更加猛烈,现在以露的脑子里只有不断的高潮高潮高潮,刚开始她便已经被这团欲火烧的迷离了起来,那两天之后,她会变成什么样子不断在黑暗中高潮和在高潮的路上的以露早已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忘记了白天还是黑夜,只觉着自己下体瘙痒难耐,想要不断地达到高潮,而那两根雄壮的棒棒更是一刻不停的螺旋抽插着,让以露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呻吟,不住的呻吟声从以露嘴里不间断的发出。两天后,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不知已经度过了多少高潮的以露浑身酥软的趴在机器上,此时如果没有机器的固定,恐怕她早已摔倒在了地上,“唔,好淫荡的味道啊,你的房间都快渗水了。”不知什么时候,张君来到了以露的房间,“这么大的呻吟声,不知你的闺蜜听到了会不会偷偷的手淫啊,来,试试自己的淫水。”听到这话,以露感觉一把黏糊糊的液体抹到了自己的脸上和胸部,并往下淌着。然后自己的口塞被取了下来。“人,捅我,求求人用鸡巴捅贱奴的小穴,给贱奴高潮,给贱奴高潮。”以露反复的说着,似乎脑子里早已没有其他的思维。“看来这两天的改造让你彻底变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奴隶了啊,这么长时间的高潮竟然还能保持如此兴奋,真是不容易。但是我是你的人了,你以后的高潮只能由我来控制。” 说完,在以露嘴里来了一发,然后将口塞带好,将以露连同机器装到一个箱子里,并坐在箱子外,用以露的手机给闺蜜发了一条短信,说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不能跟她一起租了。发完短信,便将手机关机收了起来。 “我要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在那里你再也不用害怕会被别人发现了,你的那些装备尺寸太小了,以后就用不到了,我会给你更大更刺激的器具哦,是不是很高兴啊。”张君朝着箱子说道。但得到的应却只有呜呜的淫叫声。说完,张君便推着箱子,离开了这座公寓,开车消失在漫漫夜色中第十七章清醒不知开了多久,汽车停在了郊的一座高楼下,张君推着箱子,下到了高楼的地下三层“看来你已经变成了一条只知道高潮的母狗了,是时候让你清醒一下了。”张君将以露从箱子里解了出来,此时的以露更像一只颤抖着的粘糊糊的肉虫,双乳坚挺的竖立着,下体两个洞被撑的开张着,一时难以闭,由于长时间的抽插,已经变得无比的红肿,“已经休息了这么久了,是时候起来伸展伸展了。”张君说着,取出了一根绳子,将以露的双手反绑在背后,而以露似乎已经丧失理智,不断地说着呓语,乞求着人那硕大的阳具。将手腕绑好后,张君又用绳子在以露的双肘处不断缠绕着,让以露的双肘也紧紧地在身后闭,傲人的双乳不得不高高的挺立着。“呜呜~~”双肘反绑的疼痛让以露瞬间到了现实,痛苦的哀嚎着,但除了发出呜呜的声音和流出更多的口水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这就受不了了,那今晚将是一个难熬的夜晚哦。”张君嘲笑着,边用一根绳子将以露手腕处的绳结拉到天花垂下的钩子处,并不断地上提,以露为了缓解肩膀处的疼痛,只能不断地趴下身子,让手腕可以抬高,但这对于她来说只是杯水车薪,张君用力拉着绳子,让以露的双臂反扭到极限状态,疼的以露不住的痛苦呻吟,虽然只是被绑住了手臂,但全身却一点不敢动弹。这还没完,张君又取出两个乳夹夹在了以露本来就已经变硬的乳头上,并连上绳子向下拉紧并绑在地上的铁环上。让以露的双乳跟手臂呈反向的趋势,不论向哪个方向运动,另一头都会传来撕心的疼痛,接着,张君又用一字撑绑在以露的一只脚腕上,然后慢慢的将以露的双腿分开,本来就已经拉到极致的手腕,因为以露双腿的分开,高度的下降,肩膀的反扭程度更加夸张。直到一字撑的另一头绑在了另外的一只脚腕上。 以露疼的不断地摇晃着头部呜呜的叫着,眼泪、鼻涕、口水小河一般向下流着,“看来你很享受这样的待遇啊,淫荡的母狗就是需要撑开双腿才能满足。”张君继续羞辱着以露,丝毫看不出怜悯之心。此时的以露以一种非常扭曲的姿势捆绑着,由于还穿着超级高的高跟鞋,让本身就已经痛苦的身体更加难以保持平衡,原本是增加魅力的工具,没想到现在却成了折磨以露的道具。以露只能弯着身子,不断碎步调整着位置才能勉力支撑,但身体上下各部位的刺激还是真真切切得冲击着以露那原本就已经支离破碎的神经“今晚你就这样清醒一下,没想到这么痛苦的姿势还能让你下面淌这么多水,真是淫荡,但是女奴的高潮也是要由人控制的,从今晚开始,你下体将受不到半点刺激,你将很久都不会达到想要的高潮,你必须完全服从你的人,我们将会有一个的节目留给你,今晚就是给你来到新家的见面礼,好好享受,夜还很漫长。”张君在以露耳边一字一句的说完这些话,就像钉锤一样钉进了以露的脑子里,然后带着淫荡的笑容离开了这地狱般的地下三层时间对以露来说仿佛静止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她无尽的折磨,肩膀的疼痛,下巴的酸胀,乳头的拉扯还有脚底那双高跟鞋的折磨让以露疲于应付,就连最基本的平衡都难以保持,如此扭曲的姿势让以露的体力瞬间耗尽,头顶不久就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全身的折磨却让以露逐渐体会到被虐的快感,此时她多想用手指抚慰自己的阴蒂来达到高潮,但是以露下体的两个洞中却空空荡荡,一股瘙痒感像蚂蚁一样点点的啃食着她的神经,她试图夹紧双腿来给小穴一点点刺激,但是脚腕处的支撑却让一切变成徒劳,反而让以露失去平衡,肩膀的剧烈疼痛让以露变得清醒,以露呜呜的叫着,但是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任何应答,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眼泪、鼻涕、口水、汗液、淫水交融在一起,疼痛,劳累,瘙痒也不断的冲击着大脑,让以露处在了崩溃的边缘,但夜才刚刚开始,还有更加漫长的折磨在等着她。 第二天,张君再次来到地下室,此时的以露正站在一小滩浊水之上奄奄一息,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身体向下耷拉着并微微颤抖着,双臂似乎被反拉的更高了。“你的柔韧性还真是好啊,昨晚一定让你很爽吧,看你的小穴都湿了呢,真是一条贱母狗。”边说着,张君解开了以露的口球。“求,求求人放开我,我,我,浑身好疼,求求你,放开我”以露用尽最后的力气哭喊道。“可以啊,但是要先吃完你的早饭哦。”张君边说,边将自己的阴茎掏出来,在以露的脸上拍打着。以露无奈地看着那只散发着骚臭味的巨大阳物,只得极限张大自己的樱桃小嘴来含住那尺寸极其夸张的阴茎,“多用用你的舌头,早一点吃完,我就可以早一点放开你。”张君还在说风凉话。“啊~好爽,你的口技还真是非同凡响,以前一定給很多人吹过吧,哈哈哈。”过了许久,张君突然抓住以露的头部,将自己的阴茎全部顶入了以露的嘴里,阴茎的头部完全进入了以露喉咙的深处,一股猛烈浓郁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注入了以露的食道,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以露不断地干呕着,“给我清理干净,不要流出一滴。”张君全然不顾以露,依旧命令着她。 以露只得用舌头慢慢的清理着张君龟头上残留的精液,浓郁的腥臭味让她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 折磨了这么长时间,张君终于将以露从将近十个小时的反吊中解脱了下来,解除全身束缚的以露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已经忘记了用手去遮挡一下身体的敏感地带。“现在你身上的味道真是让人性欲高涨,这才是一个骚母狗该有的味道。” 张君趴在以露身上嗅了嗅,并羞辱道。想起来,以露似乎真的已经数日没有洗澡了,各种体液在她身上占了个遍,此时以露身上真的不断地散发出淫靡的味道。 张君将以露拉了起来,“现在开始我们要准备迎接我们的一个客人了,你见了她一定会很高兴的,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做好训练哦。”说完,将以露拉到了一个木架子前,这个木架子长相十分奇怪,一个竖直向上的立柱在人身高的肩膀部位又向后伸出了一根斜柱,斜柱上向两侧伸出两个铁铐,似乎是固定双手的,这样人就又像是被反吊了起来,而在立柱的底端,两只铁铐却出现在立柱的后部,这样人被站立的固定在木架子上双腿就不得不向后伸,整个人重心向前,腰像前挺,呈挺立的姿势,如此扭曲的姿势对于刚从反吊中解放出来的以露来说更是炼狱一般。以露整个人打了个哆嗦,哭求道:“求求人,人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我什么都愿意干,贱奴什么都愿意干,求人干我,干我三个洞,求求你,不要上去,不要,不要”恐惧让她忘记了廉耻,但这并不起作用。张君全然不顾以露的哭诉,直接将以露的双手反向固定在了架子上,“啊~~好疼。” 以露哀嚎道。但这还没完,张君又将以露的双腿向后拉去,固定在后边的脚镣处,让以露只得挺起腰向前斜立着。 “求人放开我,求求你,求求你。”以露还在哀求着,但这并不能阻止张君的行动,他取过一个剃须刀,在以露面前晃了晃,“不要乱动哦,要不然会割伤你的。”说完便俯下身,开始剔起以露的阴毛。“不要,不要,那里不可以,不要剔,会被发现的。”以露不断乞求着,但又不敢乱动,只得看着张君一点一点的剃掉自己的阴毛,没过几分钟,以露的下体就变成了光秃秃的白虎,没有了阴毛的遮挡,让以露又羞红了脸。“哎呦,都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了,竟然还会让你害羞,这是惊奇啊。”张君还是不忘羞辱以露两句。说完,拿过一瓶润滑油,开始在以露全是涂抹起来,“让我来给你上个油,这个可以让你更加敏感哦。” 张君似乎丝毫不担心润滑油的用量,在以露全身每一个角落都涂得满满当当,特别是高高耸起的乳房,光光净净的阴部,红肿的阴蒂,紧翘的屁股,多褶的后庭,就连穿着高跟鞋的脚的脚背都没能幸免。“这里面加了动物的催情剂哦,不它们就会渗入你的体内,让你如梦如幻了。”张君补充道。说完,便用双手轻轻的揉搓着以露的乳房,用两根手指从乳晕处轻轻地滑到乳尖,并用指甲轻轻的拨着早已发硬的乳头,这样的刺激不久便撩拨的以露欲火难耐,春心荡漾,双乳的瘙痒让她恨不得用力的揉搓自己的双峰,下体更是火烧般的瘙痒难耐。“啊~~用力,用力点,啊~~”以露不断的晃动着头部,伴随着淫叫,口水不住的流了下来。但是张君却不再深入,只是持续的轻轻的刺激着双乳,这样的刺激,只会让以露更加的燥热,春药的刺激让以露全身都变得敏感起来,“给我,给我,人,快给我,我受不了了,快给我。”无尽的欲火烧的以露马上就要崩溃了。“不行哦,从今天开始,我不会给你高潮的,你要一直这样等到我们的客人到来,希望到那时你还没有崩溃。”说完,张君的双手轻轻的在以露身上的敏感地带游走,但唯独漏过那早已泛滥的小穴,张君取过一个小桶放在以露双腿之间,不断滴下的淫水滴答滴答的滴进了桶里,就这样过去了几个小时,张君似乎也累了,看着持续亢奋,嘴里不断流着口水的以露,他又取出一对鳄鱼夹,将带满锯齿的夹子突然地夹在了以露的双乳上,“啊~~”突然的刺激让以露大声的浪叫起来,下体并同时向外喷着清亮的液体。“这是专门为你的大乳房准备的,它们会让你始终保持着性亢奋的状态哦,你要这样一直保持到见到我们的客人。”说完,他转到木架子背后,按动按钮,从立柱上突然伸出许多尖刺,一直顶到了以露的屁股和后背上,让以露不得不更加向前挺直了身子,“你现在的身体即使是后背的刺激都会让你兴奋,不要被身后的刺扎住你哦,得不到高潮的感觉会让你崩溃的,好好享受吧。”说完张君转身走开。“不要走,不要走,干我,求求你,求人用大鸡巴捅我,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以露还在尝试着哀求,但结果是肯定的,并不能阻止张君的离开。 春药,乳头夹,尖刺,以及下体的空虚,让以露不断的在亢奋的状态下游走,但是始终不可能达到高潮,润滑油让以露全身亮晶晶的,并且身体愈发的敏感,此时以露多么想让一个硕大的阳具捅如自己的阴道,疯狂的奸淫着自己,但她却只能在无尽的欲火中徘徊,这种折磨何时才能结束。